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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凯绥·珂勒惠支

        作者:核实中..2010-01-08 16:45:03 来源:网络

         凯绥·珂勒惠支Kaethe Kollwitz(1867-1945)

        凯绥·勖密特(Kaethe Schmidt)以一八六七年七月八日生于东普鲁士的区匿培克(Koenigsberg)。她的外祖父是卢柏(Julius Rupp),即那地方的自由宗教协会的创立者。父亲原是候补的法官,但因为宗教上和政治上的意见,没有补缺的希望了,这穷困的法学家便如俄国人之所说: “到民间去”,做了木匠,一直到卢柏死后,才来当这教区的首领和教师。他有四个孩子,都很用心的加以教育,然而先不知道凯绥的艺术的才能。凯绥先学的是刻铜的手艺,到一八八五年冬,这才赴她的兄弟在研究文学的柏林,向斯滔发·培伦(Stauffer Bern)去学绘画。后回故乡,学于奈台(Neide),为了“厌倦”,终于向闵兴的哈台列克(Herterich)那里去学习了。

          一八九一年,和她兄弟的幼年之友卡尔·珂勒惠支(KarlKollwitz)结婚,他是一个开业的医生,于是凯绥也就在柏林的“小百姓”之间住下,这 才放下绘画,刻起版画来。待到孩子们长大了,又用力于雕刻。一八九八年,制成有名的《织工一揆》计六幅,取材于一八四四年的史实,是与先出的霍 普德曼(Gerhart Hauptmann)的剧本同名的;一八九九年刻《格莱亲》,零 一年刻《断头台边的舞蹈》;零四年旅行巴黎;零四至八年成连续版画《农民战争》七幅,获盛名,受 VillaRomana 奖金,得游学于意大利。这时她和一个女友由佛罗棱萨步行而入罗马,然而这旅行,据她自己说,对于她的艺 术似乎并无大影响。一九○九年作《失业》,一○年作《妇人被死亡所捕》和以“死”为题材的小图。

          世界大战起,她几乎并无制作。一九一四年十月末,她的很年青的大儿子以义勇兵死于弗兰兑伦(Flandern)战线上。一八年十一月,被选为普鲁士艺术学院会员,这是以妇女而入选的第一个。从一九年以来,她才仿佛从大梦初醒似的,又从事于版画了,有名的是这一年的纪念里勃克内希(Liebknecht)的木刻和石刻,零二至零三年的木刻连续画《战争》,后来又有三幅《无产者》,也是木刻连续画。一九二七年为她的六十岁纪念,霍 普德曼那时还是一个战斗的作家,给她书简道:“你的无声的描线,侵人心髓,如一种惨苦的呼声;希腊和罗马时候都没有听到过的呼声。”法国罗曼·罗 兰(Romain Rolland)则说:“凯绥·珂勒惠支的作品是现代德国的最伟大 的诗歌,它照出穷人与平民的困苦和悲痛。这有丈夫气概的妇人,用了阴郁和纤秾的同情,把这些收在她的眼中,她的慈母的腕里了。这是做了牺牲的 人民的沉默的声音。”然而她在现在,却不能教授,不能作画,只能真的沉默的和她的儿子住在柏林了;她的儿子像那父亲一样,也是一个医生。

          在女性艺术家之中,震动了艺术界的,现代几乎无出于凯绥·珂勒惠支 之上——或者赞美,或者攻击,或者又对攻击给她以辩护。诚如亚斐那留斯(Ferdinand Avenarius)之所说:“新世纪的前几年,她第一次展览作品的时候,就为报章所喧传的了。从此以来,一个说,‘她是伟大的版画家’; 人就过作无聊的不成话道:‘凯绥·珂勒惠支是属于只有一个男子的新派版画家里的’。别一个说:‘她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宣传家’。第三个却道:‘她 是悲观的困苦的画手’。而第四个又以为‘是一个宗教的艺术家’。要之:无论人们怎样地各以自己的感觉和思想来解释这艺术,怎样地从中只看见一种的意义——然而有一件事情是普遍的:人没有忘记她。谁一听到凯绥·珂勒惠支的名姓,就仿佛看见这艺术。这艺术是阴郁的,虽然都在坚决的动弹, 集中于强韧的力量,这艺术是统一而单纯的——非常之逼人。”

        她以深广的慈母之爱,为一切被侮辱和损害者悲哀,抗议,愤怒,斗争;所取的题材大抵是困苦,饥饿,流离,疾病,死亡,然而也有呼号,挣扎,联合和奋起。 此后又出了一本新集(Das Neue K. Kollwitz Werk,1933),却更多明朗之 作了。霍善斯坦因(Wilhelm Hausenstein)批评她中期的作品,以为虽然间有鼓动的男性的版画,暴力的恐吓,但在根本上,是和颇深的生活相联系, 形式也出于颇激的纠葛的,所以那形式,是紧握着世事的形相。永田一修并取她的后来之作,以这批评为不足,他说凯绥·珂勒惠支的作品,和里培尔 曼(Max Liebermann)不同,并非只觉得题材有趣,来画下层世界的;她因 为被周围的悲惨生活所动,所以非画不可,这是对于榨取人类者的无穷的“愤怒”。“她照目前的感觉,——永田一修说——描写着黑土的大众。她不将 样式来范围现象。时而见得悲剧,时而见得英雄化,是不免的。然而无论她怎样阴郁,怎样悲哀,却决不是非革命。她没有忘却变革现社会的可能。而且愈入老境,就愈脱离了悲剧的,或者英雄的,阴暗的形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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